,便组织飞车队。
泽井弘原先根本不把什么交通法规、警察颁布的解散飞车队的命令放在眼里,自从久子失琮以后,变得无精打采,成天泡在迪斯科舞厅里,而且还剃了光头。他的喽罗没想到头头对感情如此纯朴,也都仿效着剃光头。但是泽井弘似乎感觉到自己对久子失踪负有责任。
“你说头头感觉到负有责任,是因为阿茶的失踪与他有关吗?”
“每次都是头头送她到家门口,那一天两个人因为一点小事闹别扭,阿茶在中途下车。阿茶下车以后没有直接回家,就失踪了。所以头头一直认为是自己的过错。”
“怪不得对我寻找瑛子那么理解。”
“在头头看来,大概是同志相怜吧。”阿杉说出一个很怪的成语。
“会不会是绑票?或者被敌对的组织绑架走了?”
“绑票嘛,没有人提出要赎身钱啊。再说了,俺们之间的干架,不会干绑架头头的女人这种没规矩的事,而是立即动武开仗。”
“后来没有一点线索吗?”
“没有。飞车队的人没了一两个,警察不会认真寻找的。社会上把俺们看作一群害人虫,没了一两个人,就像消灭一两条害虫一样。头头最近好像觉得阿茶被人杀死了。”
“所以对我也说那样的话。”
“因为头头相信,只要人还活着,肯定会想法子和自己联系的。他们两个人好得很哩。咱们跳舞吧,到迪斯科舞厅来,老想着失踪的恋人有什么用啊。《我只看见你》,就利塔·塔利吉唱的好听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就是刚才贴面舞的乐曲啊。我一听就觉得扫兴。”
2
江木一直顽强地否认自己犯罪。警方一边加大火力进攻江木,一边继续深入调査受害者的情况。
松田佳枝生于长野县上田市,父亲经营石材店,她是长女。在当地高中毕业后,想当美容师,便来到东京,一边在美容师学校读书一边在练马区的一家美容院实习。21岁时经过考试,取得美容师资格。但是当年结婚,成为家庭主妇。第二年怀孕,流产以后再没有怀过孩子。婚后第10年,丈夫死于车祸。她回老家居住一段时间后,再到东京,在银座六丁目的夜总会“黑檀”工作。4年以后,离开“黑檀”,以后在几家夜总会、酒吧工作。两年前自己在银座八丁目开设酒吧“月桂树”。
在黑檀工作时,与江木启介相识。
松田佳枝的人缘不错,对人亲切热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