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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百九十七章 帝皇之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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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妮莎到处游山玩水之外没做过多少正事。”</p>

“是的,他认同。”</p>

“但是说实话,我还是觉得那人性面有用多了,不然帝皇总像是一个没有人性没有感情,谁也不爱但却偏就是要为人类奉献一切的工具。”</p>

永生者听闻这最后一句话,站住脚步,回身看向秦墨。</p>

“不,你说的不对,伱寻找的人性,属于人类的那部分始终是存在一点点的,哪怕是人性部分被彻底分离出去之后。如果不爱人类,怎会为人类承受一万年的折磨?”</p>

“我猜猜……或许是黏在王座上自己起不来了,不然他谁也不爱,自己能起来早起来了,去他的人类吧,去他的星炬。”</p>

“我……你……”永生者似是要替帝皇辩解,“你是想要去找虚空龙还是现在就出去?”</p>

秦墨没有回答,摊开双手看着永生者。</p>

永生者也看着秦墨。</p>

“如果你就是想和我谈谈。”秦墨摘掉兜帽,示意永生者也这么做,“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你是帝皇,而是要拐弯抹角的让我猜来猜去?”</p>

永生者沉默着。</p>

“你现在就跟一万年前面对欧尔佩松一样,就是不表明身份,就是要假装是别人,然后逼急了口不择言并露馅。”秦墨一脸无奈。</p>

永生者,或者说帝皇的某一部分意志,它转过身去继续带路,然后发出一声轻飘飘的话:“试探你是不是慧眼如炬罢了。”</p>

“好吧,你想对我说什么,我听着。”秦墨边走边问。</p>

随后帝皇就说了一大堆秦墨早就知道了的事情。</p>

关于他那破碎的意志。</p>

甚至还用和基里曼的会面来证明。</p>

秦墨早就知道了,他也觉得帝皇认为他知道,却还是出来说这些,不知是何原因。</p>

而关于眼前的帝皇。</p>

帝皇自己的解释是,他是强大的一部分意志,但他也具备一星半点的人性,因为人性这种东西不是说分就直接分出去一点不剩了的。</p>

事实上附身于温妮莎的人性部分,也沾着一点冷血。</p>

说完了这一切,帝皇看向秦墨:“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</p>

“对不起,我听不明白。”秦墨指向自己的耳朵,“一个有屁不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