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暗一叹,这些官宦子弟个个诚府很深,明明知道自己的底细,却一直矢口不提。
董潜看出范宁心中的感慨,他微微笑道:“你别怪董师弟,是我不准他乱说,还有董家和朱家有联姻,想必你也不知道。”
这件事范宁倒知道,朱佩告诉了他,由这份联姻算起来,朱佩还变成了董潜的长辈。
范宁笑了笑,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我不会怪董师弟。”
“范宁,你很大气,甚至比成年人还要睿智冷静,而且还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感知,我说得没错吧!”
范宁的心顿时怦怦跳了起来,董知府这话什么意思,难道他知道自己能预知未来?
“我不明白董知府指的是什么?”
“我说的是押题!”
董潜微微一笑,“你不仅押中了县试题,还居然押中了这次解试的对策题,令人惊叹啊!”
范宁心中一松,原来是指押题,他笑着摇摇头,“县试题其实不是押中的,是我找到了县学出题的规律,至于诗题,不瞒董伯父,高县令和我关系很好,给了我一个端午节的暗示。”
“那解试题呢?你又怎么解释?”董潜依旧笑着问道。
“当今天子十分关注民生,在天子影响下,各地官府的解试也会偏向于民生,我发现平江府的解试已经十年未考劝农,所以大胆推测,今年对策题会涉及农业,只能说,侥幸被我猜中。”
董潜大笑起来,“天下哪有那么多侥幸的事情,不如你再侥幸猜猜三年后的解试题?”
不等范宁回答,他便摆摆手笑道:“和你开个玩笑,明天就要发榜了,我有一种直觉,明天你一定会在榜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