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讼和牧淮山的房子虽然还回来了,但是房子被破坏比较严重,这几个月,他们一边忙着工作的事情,一边忙着在找人修复房子,至于家具之类的,只买了一些最基本的。还缺少的东西,只能再慢慢添置。
摇椅是林绮编的,框架是比较粗的藤蔓,坐和靠的地方是又细又坚韧的藤蔓缠绕的,一根藤蔓从头到尾缠绕下来,没有一个接口,平整光滑。
下面是一个弯曲的弧度,林绮坐上去摇了摇,很舒服,很惬意。
她做了两张,一张给翁老,一张给牧老。
做了藤椅,林绮又开始做柜子,她打算顶箱柜和五斗柜各做两个,再做两个书柜和配套的书桌椅子。一张藤椅,三个柜子,一张书桌,一把椅子,用的都是上好的楠木做的,这份礼不可谓不重。
星期六这天,徐鹤霄借用了机械厂的货车,把这些柜子、椅子和桌子都搬上了车,按着翁老和牧老给的地址,往两位老人的家里开去。
徐鹤霄先去的是翁老的家里,翁老在上班,留在家里是翁老的家人。翁老的妻子很多年前就去世了,留下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,儿子和女儿都成了家,如今儿子一家和女儿一家都住在翁老的家里。
翁老的宅子是两进,有十几个房间,一大家子住着也不算拥挤。
货车刚在宅子大门停下,宅子里的人听到动静,从里面走了出来,有大人,有小孩,无一例外的是,这些人都非常瘦,皮肤粗糙,很黑。
看到货车,他们的眼中充满了警惕。
徐鹤霄打开车门,高大的身板,一身拒人三尺之外的气场,他的双脚落地的瞬间,翁老的家人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。当徐鹤霄那双锋利的眸子扫过来时,他们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这个人好凶!
然而下一秒,徐鹤霄咧开嘴笑了起来,这一刻,仿佛春暖花开,阳光普照,整个人变得温暖和善起来。
“我是徐鹤霄,翁老应该和你们提过我。”徐鹤霄自我介绍道。
他们自然知道徐鹤霄,还知道他的爱人林绮,以及他们的七个孩子。他们回到首都之后,他们的父亲(爷爷)不止一次夸赞他们一家子,夸他们心善,夸他们的孩子聪明懂事........还夸赞他们一家长得好看。
要知道,他们的父亲(爷爷)并不注重长相,可如今竟然夸别人长得好看!这让他们好奇之余,心里忍不住泛酸。
他们一大家子,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夸赞。
于